不约而同地陷入了同样的挣扎,这样的预警,会只是针对他的吗?

潘晨心里惊疑不定,正琢磨要不去请个高僧来瞧瞧时,下属突然来报:“大人!”

“大人定阳县那边出岔子了!”

“什么?”

潘晨猛地坐起:“出什么事儿了?”

“定阳县……定阳县有个和尚讲佛经的时候,山崩了!”

“山崩了?”

潘晨不耐道:“伤了多少人?照规矩先救人,等……”

“没……没伤着人。”

来报信的人哭丧着脸说:“但这比伤着人的事儿更大啊……”

“大人,山崩后震出来了一些碎石,拼凑起来出了一句话,那话……那话犯忌讳!”

“犯大忌讳啊!”

潘晨一听这话再也坐不住,脚下发飘地带着人紧急赶往定阳县的山崩之处。

而徐璈得了消息后,掸了掸指尖轻飘飘地说:“行了,咱们可以走了。”

荣昌和卢新这几日玩耍得非常快乐。

快乐到一度甚至差点忘了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。

冷不丁听到徐璈这么一句,荣昌茫然道:“咱们这就走了?不再等等?”

“等什么?”

徐璈要笑不笑地瞥他一眼:“等你把这只烧鸡也吃完?”

荣昌爆红了一张老脸。

卢新忍着笑说:“抱着路上啃就是了,头儿,咱们现在就出发?”

“不急。”

“等今晚过后。”

徐璈拿起抹布缓缓擦过手中小巧的匕首,淡淡地说:“可能要见点血才能走。”

徐璈不留痕迹地带着人离开永州城的时候,城内还出了一桩灭门惨案。

孙家的老爷是个混不吝的,白日里听闻了定阳县出的事儿,脱口而出的就是一句荒谬。

孙老爷对朝廷忠心耿耿,提起东宫太子更是坚表其贤德天下无双,夸口之词断不绝耳。

为此还把府中几个嚼舌根的下人罢了舌头扔出孙府,只说谁再敢提半句不该说的,一律如此。

也许是为了显得自己独树一帜分外不同,这本该被压在府内的事儿传了出去,然后……

孙府当晚深夜,满门尽丧。

潘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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